自己的,缺一不可。
一个是前途,另一个是退路。
曾爷和chg姐就是前车之鉴,一个轻信严我斯,另一个只用张黄和。
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。
余欢喜定定心神。
“胡了!”朱哥自摸很兴奋。
一阵叫嚷拉回她思绪。
烂牌,只要少轻易给别人“点炮”就行。
-
此后打了几把,余欢喜像开了挂。
麻将桌钱匣子几乎装不下了,厚厚一沓现钞,彤彤如红云,甚是好看。
又过了一会,有人来报,“赵哥来了。”
大家伙停下手里牌局。
-
透过窗棂望出去,正对面进来几个人,赵哥领头,kiton定制西装风度翩翩。
身后跟着四个姑娘,环肥燕瘦齐聚,各个明艳动人。
许是晚到,赵哥脸上笑意盈盈,二话不说先开了瓶茅台,自罚一杯,“对不住!”
“就等你了!”叶哥急吼吼的,“甭想着算了!等会有你罚酒的时候!”
不知为何。
余欢喜察言观色,隐隐觉得叶哥不高兴,不是为迟到,更像是为那几个姑娘。
另一边。
山姐给底下人使眼色。
院里收拾妥没多久,今日特地自带厨子,食材一早备好的,立马现做。
席间,觥筹交错,茅台流水一样的开。
穿包臀裙的姑娘频频向朱哥暗送秋波。
余欢喜看在眼里。
-
饭局过半。
余欢喜总算知道,今日攒局目的,他们亲密小圈子聚会,庆祝赵哥领结婚证。
其中一个天鹅颈低盘发,身量娇小,拎着普皮铂金包随地搁的姑娘,是赵哥老婆。
英文名sur,中文名不知道,人家没刻意介绍。
四个姑娘里,剩下仨是她同寝,北外研究生的同学,陪她一道来的。
sur人长得美,但不张扬。
余欢喜瞥见她左手无名指,尚美巴黎钻戒,跟一颗冰糖似的。
不对,冰糖她都吃不了那么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