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她。
这回不一样。
他吻得温柔缱绻,像落霞浸染沙滩,似飞鸟与鱼的呢喃。
她僵在原地。
心底陡然一紧,禁不住暴雨滂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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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长一吻。
庄继昌松手,屈指替她蹭一蹭唇周,摸摸她脸颊,“今儿晚上我确实还有事。“
“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。”
第二场男人们潇洒,不方便女人在场。
余欢喜婉拒,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甭闹!”庄继昌眼眸幽深,瞥她一眼,让步表示,“我叫小高来。”
余欢喜嗯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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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等小高的功夫,他们又在聊跑马。
青马白马英国纯血马,属实超出余欢喜业务范围,起初还以为是“人”。
一个猴一个栓法。
爱谁谁吧。
她有更重要的,“昌哥,我赢的钱……”
庄继昌语塞:“……”怎么还惦记上了。
“你想怎么着?”他捏她下巴。
我凭本事挣的钱,余欢喜腹诽,猛地收住,转头看一眼堂屋的麻将机。
她错了。
不是她的本事,而是山姐的气势。
见余欢喜突然默不作声,庄继昌盯她几秒,意味深长一笑。
她真的太聪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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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谦山来的很快。
余欢喜坐在a8后排,松弛靠着头枕,窗外建筑飞驰,宛如动态长曝光般绝美。
“你白天去哪儿了?”她问。
“回家,”高谦山一顿,“去看二叔。”
“我前姐夫没说吗?”他抬眼瞥后视镜,“我堂姐全家为他搬到北京的。”
“是吗?我没问过。”
闻言,高谦山喉结轻滚,一舔下唇。
她用的是第一人称,而非第三人称,意思是,不是“他不说”,而是“我没问”。
一段不对等感情中可怜的自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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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谦山握着方向盘,目不斜视,“他带你去五人组聚会了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