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可以不学了,学点别的吧。”
余欢喜别过头,“学什么?”
庄继昌终于找到她嘴唇,低头深深吮吸,未几,克制低喘一松,贴着她耳朵。
“学……”
他说了三个字。
闻言,余欢喜脸色微变,被冒犯地牙根紧咬,胸腔腾地升起一团怒火。
她厌恶地阖眼,别过头去。
背后视觉差,庄继昌看不到她的脸,以为害羞,愈发畅快,舌尖极尽挑逗。
“……”
他的呼吸洒在脸上,余欢喜眼底湿润,咬唇屏息,试图稳住心神。
比眼泪先涌出来的是勇气。
“……”
夜,朝北的落地窗映出相拥的轮廓。
余欢喜眼神逐渐锐利。
真正给她撑腰的,是广博的学识,稳定的情绪,足够的钱,和打不倒的自己。
谁也不能在她世界只手遮天!
先让他赢。
再让他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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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,余欢喜扭脸看他,羽睫润湿,更显风情万种,她回吻他。
“学就学。”
“矫情!”
庄继昌轻佻一笑,打横将她抱起。
心事就地清算。
梦里溽热,挥汗如雨,一滴一滴,滑向渐行渐远的十字路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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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,月色清冷氤氲,流云滚滚,沙沙风声像一根绣花针,缝补破碎的美梦。
蔡青时公寓书房,台灯亮着,笔记本电脑照片屏保轮播。
chg垂头发呆。
黑胡桃桌面,手机下压着一张病危通知书,隐藏相册里,密密麻麻的记忆围城。
和庄继昌的三个月,后劲巨大。
金字塔尖的人夜夜笙歌,香港太平山顶,她告诉自己,总有一天会站上山巅。
她并非对他念念不忘,只是那段经历,无时无刻影响、撕扯、裹挟着她。
当无法释怀,只能试图用更宏大的世界去稀释它。
可是。
她后来才发觉,玻璃杯里的风暴,在泳池里不值一提。
母亲病逝,与父亲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