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岁将手机拉开了一定的距离,确定手机那边的人没有什么声音了,才又贴回了耳边:“胳膊接上了吗。”她的声音淡淡的。
对面还以为在关心他:“接不接上,你也得把那个残疾佬给我交出来!这事别想和解,我告诉你!不可能!”
刺耳的声音从另外一端传了过来。
有那么一瞬间,余岁在自我检讨。
或许,戾气大的那个人永远不是阿蔺哥,而是关家的人!
他们的戾气,已经盖不住了。
关祈砚见余岁不言语,又劈头盖脸开始骂:“我告诉你余岁,你要是不想让我把你那个小白脸的照片贴的满大街都是,我劝你现在识趣一点,交给我们关家来处置,否则,后果自负!”
余岁不是不喜欢说话吗。
那她就不用说话了。
关祈砚发泄完,表达清楚了自己的诉求,蓦地关上了电话。
余岁还在回味着‘后果自负’这四个字。
另一边的关家,正在就这件事开会。
谭桃花心疼的从进到医院那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自己儿子:“我的宝贝,怎么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呢。”她一再的观察,生怕自己儿子以后会落下什么病根。
关祈砚气冲冲的说道:“这个男人余岁要是不交出来!就都归在余岁身上!她不是喜欢外婆吗,以后到外婆死,也不让她看一眼!”
关祁臻跟关行山罕见的没有接话。
上次余岁要看外婆,都惊动了城南陈家。
如果京城分成两份,其中一定有陈家一份儿,陈堇色身为陈家的富二代子弟,跟蔺家的蔺凌霄是一路人,都不看重家族事业,只喜欢做自己爱好的事。
多少人为了拉近跟陈家的关系,都会去支持陈堇色的生意,去他的律所。
但他只帮中下层的民众打官司,只要在京城能叫的出来名号的,他几乎不管。
所以余岁能请动他,背后的实力确确实实让人不敢小觑。
谭桃花跟关祈砚等了一会,关祁臻跟关行山都没有开口,她则是受不了了,安慰说道:“儿子你放心,妈就是掘地三尺也帮你把这个人找出来,在京城自己的地界,还能让别人欺负了!这不是打关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