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着的女孩子戴着面巾,里面被盖住的伤痕虽消了肿却仍有痕迹残留,他心尖疼了下,上手拉着她往外走去:“茵儿,你现在应该躺在床上养伤。”
很快张兰茵被带着回了自己的房间,又被太子强行按在床上,脱了鞋袜,盖上被子。
“你这般倒显得我矫情了些,其实臣妾早已没事了。”
太子闻言,手中动作一顿,内疚道:“女子都爱美,孤知道你尤甚,这次是孤没有保护好,但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张兰茵的额头上。
张兰茵只觉得心里暖暖的,她紧紧抱住太子。
两人缠绵之际,下人来报,张氏来了。
太子现在对侯府的人颇有微词。
但又碍于张兰茵心善,一直对侯府的养育之恩很感激。
便道:“孤先去忙,你陪陪你母亲。”
张兰茵笑着目送人离开,又让人把张氏请了进来。
张氏一进来就哭哭啼啼的诉说侯府是如何待她的,脸上的妆容都被哭花了去,整个人显得又脏又乱。
张兰茵听得心烦,但面上不显:“女儿也想帮一帮母亲,但是你也知道如今的太子正被皇上禁足,我是有心而无力啊。”
其实皇上禁足的只有太子一人,府中其他人皇上并没说过不给出门。
张兰茵只是不想与侯府接触过多。
毕竟现在的侯府早已没了作用,以前还有一个永安侯的头衔,自从上次被皇上下令剥夺了后,张兰茵就甚少与侯府联系了。
就连上次张熠珩纳妾,她连一句祝福的话,也不曾送到。
要是放在以往,她这个乖巧的妹妹,多多少少是要表示一下下的,以此来彰显自己的懂事体贴大方。
张氏不知道张兰茵的想法,只以为她也很困难,哭着道:“都是你父亲不争气,不能为你助力,但凡他有点本事,也不至于被剥夺了爵位,也不至于让侯府如今成为全京城的笑柄。”
“还有你的两个哥哥,也是个没用的,现在你贵为太子妃,他们却不能帮你一星半点,才让皇后娘娘这般看你不起。”
张氏泪流满面:“茵儿,都是我们没用,让你受苦了。”
想到她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