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宋喜歌说完,宋婉清已经在附近寻找起来。
沈春芽听到宋婉清会医术,心里又惊又悲。
一家人分离了两年之久。
女儿的近况,他们是一概不知,何尝不是他们当父母的失职?
“娘”,宋喜歌轻唤了一声。
沈春芽扯了扯嘴角,却还是按捺不住,伏在她肩膀上低声哭了起来。
宋婉清紧皱眉头,根本没有旁的心思去顾忌其他的事。
宋成风中的蛇毒并不是剧毒,但现在整个人却昏迷不醒,显然不是一时片刻发生的。
最大的可能,便是他早就被蛇咬了,硬生生拖成这样的。
也就是说,毒蛇很有可能并不在这附近,周围自然也不会有解毒的草药。
究竟是在哪里被蛇咬伤的,恐怕只有宋成风本人才知道了。
宋婉清现在只盼着,上天眷顾,让她能在这林中寻到抑制蛇毒的草药。
她寻了一大片草地,都没有瞧见能入药的药材。
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,终于在一个树墩下,发现了几株不起眼的鸭拓草,叶子蔫蔫的垂下去,已经有衰败的迹象。
但现在有就已经不错了。
宋婉清心中大喜,将鸭拓草采下,时间紧迫,来不及拿碗捣碎,她便将草直接扔进了嘴里,嚼碎后敷在了宋成风的伤口处,又取出一株较为鲜活的,就水给他喂了下去。
“婉清,你爹咋样了”,沈春芽双眼肿成了个核桃,一边说,一边还掉着眼泪。
宋婉清实话实说,“今天晚上若是能熬过去,人便能活,不过中毒太久了,毒素已经干扰到了神经,就算是活了,也又极大的可能性会留下后遗症,严重一点手脚不能动,人会瘫痪,轻一点口吃记性变差,都是有可能的。”
沈春芽听到这话,浑身都软了,几乎要站不住,“婉清,你的意思是你爹他被咬了一直没说,挺不住了,才……”
宋婉清点头。
沈春芽嚎叫一声扑到宋成风身上,又捶又打,“你为啥不早说啊你,早说咱们早点想办法,何必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……”
“娘,你别这样”,宋喜歌抱住她,控制住她的动作,“婉清也说只是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