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婚礼,将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激烈战斗,如今大渝新帝登基,兵力和国力都因疫病有所折损,还处在休养生息的时段,战士们不适宜征战,否则他绝不会让南诏嚣张至此。
夜幕如墨,沉甸甸地压在大渝的上空。大婚前夕的南宫瑾,被烦乱的心绪搅得坐立不安,借酒消愁后,竟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林相府后院。
林宁闺房的烛火透过窗纸,晕出一片柔和的光影。南宫瑾脚步踉跄,却又带着几分执拗,执意要见林宁。门外的丫鬟惊慌失措,连连阻拦:“陛下,夜深了,小姐已经安歇,实在不便相见。”
南宫瑾酒意上头,哪肯罢休,挥手斥退丫鬟,执意闯入。“林宁,林宁……” 他的声音带着醉意,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林宁在房内听到动静,心中又惊又怒。她深知南宫瑾身份尊贵,自己无力抗衡,况且家中祖母常年卧病在身,哥哥又不在京城,此时与南宫瑾起冲突,恐会给家人带来不必要的困扰。无奈之下,她只能整了整衣衫,强压下心中的愤懑,开门让南宫瑾进来。
“陛下,您此举实在不妥。” 林宁面色凝重,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。
南宫瑾看着林宁,眼神迷离,满是醉意:“宁儿,你为何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?明日我便要迎娶他人,可我的心里,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啊。”
林宁心中一痛,别过头去,不愿直视南宫瑾的目光,渣男嘴上说的好,可还不是娶了一个又一个,如此可笑的话信手拈来,如果说之前确实有些情愫,如今怕也早就消磨殆尽了。她道:“陛下,您贵为皇子,婚姻大事关乎家国。刘姑娘与您携手,能解当下困境,于大渝有利。您这也是一心为大渝子民,为这皇家颜面。”
南宫瑾却步步紧逼,双手握住林宁的肩膀,眼中满是痛苦与迷茫:“难道在你心中,就只有这家国大业,没有对我的一丝情谊?这么多年,我对你的心意,你当真一点都感受不到?”
林宁心中五味杂陈,她何尝不知南宫瑾的深情,只是在她心中,这深情便是比草也贵不了多少呢?况且这皇宫如牢笼一般,只会把人拴住,而那宫廷的争斗,又与她所学的现代的思想格格不入。完全没必这般找虐。“陛下,林宁明白您的心意,可您身处的位置,注定不能随心所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