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宁连张淑仪的一根小脚指头都比不上！
“签字吧。”姜宁无视王媛眼底的讽刺，直接走到程子俊面前，将离婚协议书扔到桌子上。
程子俊抬头看着姜宁那张浓妆艳抹的脸，只觉得非常恶心，然后站起来紧紧扣住她的手腕，愤怒的道：“姜宁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姜宁甩开程子俊的手，漂亮的眉眼中裹挟着几分躁意，就这么看着程子俊，声音也加了几个分贝，“不是要离婚吗？！字我已经签好了。”
离婚？
字已经签好了？
这一刻。
客厅内的其他几人皆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在他们看来，此时的姜宁应该和平时一样，一哭二闹三上吊，而不是如此平静的说要离婚。
反常！
这太反常了。
再说，姜宁就是个从乡下来的小村姑而已，一旦离婚就会被打回原形！
她真舍得离婚？
真舍得放弃程太太的位置，重新在变成那一无所有的小村姑？
就连程子俊都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姜宁爱他爱到了骨子里，爱到失去了自我，为了不离婚，甚至可以自杀！
一个如此爱他的人，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同意离婚？
事出反常必有妖！
难道是离婚协议书有问题？
程子俊拿起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，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。
但仔细查看了两遍都没有发现问题。
并且，乙方那一页姜宁已经签好了字。
？
怎么会这样？
程子俊偏头看向姜宁，剑眉微蹙，眼底全是不耐烦的神色，“姜宁，你又在耍什么新把戏？！”
他真的已经受够姜宁了，也没空陪她玩欲擒故纵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