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某个开关,整张脸直接涨红了,声音都抬高了八度,声线略微有些颤抖
相处了两三日了,语冰还是没能习惯闽墨幽时不时地来一句直白调戏,
“凭什么我沐浴时把浴室的门关上这种事情都要你允许啊?”
“这都不让,你管那么宽?”
“你是什么夏虫?!”
嗯?
夏虫?
闽墨幽愣了一秒,一下还没听懂语冰在讲什么?
她骂我是虫子?
语冰赶紧推搡着将闽墨幽从浴室里给赶了出去,趁闽墨幽还在懵逼的时候,快速关门并把门锁死,用身体靠在浴室门上将门堵住,
还不忘为闽墨幽解惑:
“‘夏虫’不可‘语冰’!”
浴室里接着传出了语冰略带调皮的声音。
闽墨幽被赶出了浴室也不恼,反正就是有枣没枣打一竿子,说白了就是犯贱——他这不是看语冰都不抗拒他的公主抱了么?万一呢?
他更是没想到,一本正经的语氏大家主,比他这个霸道总裁还会端着的语冰,居然会开玩笑了?
有进步。
闽墨幽也没有多留,回到了他最熟悉的豪华单人沙发上——不久前孔雀带着人惶幡回来复命了,他也正好得空把孔雀叫出来述职,顺便看看千手魔像那丑东西。
语冰难掩兴奋地靠在门上好一会儿,没听到外面闽墨幽的动静,才放松下来,忍俊不禁地扑哧一笑,
心跳得好快
是因为开玩笑吗?
她语冰多久没开过一次玩笑了?
她只知道,把玩笑挂在嘴边,容易使言语失去威信力——从她当上这个无权家主开始,从她陷入这权力斗争开始,她就已经没有再说过一句不严肃、不正经的话语了。
本身就没什么威信,可不要因为玩笑话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给再败坏了。
何况讲玩笑话,也是一种没有氏族风范的体现
就今天这句不怎么好笑的“夏虫不可语冰”,是语冰好几年来唯一的一句玩笑了。
就?有一种?
无法言说的刺激感!
是一种叛逆的轻松的无所顾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