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捏自己的手心,他看着洛基把东西收拾好放在了一旁。
随后便有佣人来这里把东西都拿走。
“我和你第一次见面,你怎么知道我喝多少会醉。”
克维尔眯了眯眼盯着他,对方对于他的目光是不为所动。
他反而格外自然的拿过了一旁的糕点“我不需要提前知道,只是看看你就清楚了。”
瓷白的盘子在他的手中转了一圈,最后莫名其妙的到了克维尔手上。
白白软软的糕点散发着甜甜的味道。
“有些事情,本身就只能到达一个阈值,超越之后就会变得不受控制。”
他这句话说完,克维尔被酒精搅了搅的脑袋一下子就跳到了自己对江荩的心意上面。
在很多年以前,他对于江荩是痛恨的,现在时间慢慢的改变了他。
克维尔虽然认为自己对于江荩产生非分之想很不应该。
但是有很大一部分,他也认为是由于对方对于他的过度纵容。
江荩对于其他人的边界感很强,但是对于他几乎没有什么很明显的边界感。
克维尔本身对于江荩就是依赖的,而且还常常掺杂着各种复杂的情绪。
这种复杂而漫长的情绪,慢慢的冲击着他心里的一个阈值。
等到那个阈值再也无法承受的情感的投入,就变成了现在这种无法控制的样子。
克维尔看着洛基,慢慢的说出了一句话“我想你是对的。”
“我早就不受控制了。”
如果情感是可以控制的,他就可以强迫自己不去喜欢江荩。
但是他做不到。
更加无法控制的是江荩靠近他时心底的悸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