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染转过身,看见走来的何与,诧异道:
“何特助,你怎么在这里?楼下是你叫人收拾的?”
“裴总怕楼下乱套,让我带人在这里守着,顺便收拾一下。”看见她们红肿的脸,何与皱了皱眉:“时绍林打的?”
这个时老三下手真够狠的!
时染点下头,“我们去处理一下伤,要是裴总下来,麻烦你喊我一声。”
“好。”何与应道。
时染说了声谢谢,便和时今去了急诊室。
此时,楼上办公室。
时绍奇还在极力辩驳,“妈,老三现在是穷途末路,逮谁咬谁。你千万不能听信他的话!”
“这件事暂时不提!”
老太太抬手制止他的话,转头看向一直在看戏的裴衍,眼神幽深:
“裴总,据我所知,你和时今并没有什么交情。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算账!”
裴衍简短的吐出两个字。
“时耀祖已经让裴总叫人弄成残废,你还不解气?”
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到沙发上,听似平静的语气,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。
“他砍伤我的账,我们是清了。但是时三爷今天打伤我的人,这笔账没有算,怎么解气?”
裴衍深邃的黑眸冷睨了时绍林一眼,眉宇间闪过一抹戾气。
“你的人?”老太太皱着眉,故作寻思一下,“你是说时今的好朋友,苏小姐?”
“时老太太跟苏染好像很熟悉,她刚才一巴掌把时三爷的牙都打碎,您也没有计较。”裴衍话里充满试探。
旁边的时绍奇也竖起耳朵,想知道这个苏染到底是谁。
从刚才他便注意到,老太太似乎很在意她!
老太太面色平静,不动声色地说:
“我这个混账儿子打伤人在先,别说人家小姑娘为求真相煽他一巴掌,把他打残他也得受着。”
“老太太这么说,我送他和时耀祖其中一个人去坐牢,您应该也不会有意见吧?”
“做错事,当然要负责任!我尊重裴总的处理方式!”
一听要坐牢,发疯的时绍林脑子一下子清醒几分,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