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?”
时染抬眸,眼神冰冷的看着施月。
“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,你有医生执照吗?随便拿出一根针就要给伯母针炙,扎出问题怎么办?”
施月用力的挥开她的手,紧张的望向裴衍,
“阿衍,伯母已经被她给气晕,你还要弃伯母生死不顾吗?你不怕她一针下去,伯母再也醒不过来吗?”
裴衍眉心紧拧,视线落在时染指尖的银针上,有些迟疑。
时染成为珠宝设计师,他不意外,毕竟从以前她就很喜欢画画。
至于针灸……
他没见过她学过,也没有亲眼见过她用过针……
裴衍一把抓住时染的手,语气严肃地问:“你真的会针灸?”
时染抬撩起眼皮,看见他眼里的质疑和不信任,心里窜起一股火。
是她犯贱,不该好心泛滥!
她甩开裴衍的手,把银针放回针包,冷冰冰地说:“我不会!”
“你不会,你还想给伯母用针,你是想害死她吗?伯母起诉你,说到底是你故意隐瞒身份,才引起的误会。
你再怎么记恨她,也不能害她!她可是阿衍的母亲,这是一条人命!”
一听时染不会针灸,施月立即怒声痛斥。
时染见她义愤填膺的模样,只觉得无比的讽刺。
她亲妈宋清枝被唐家折磨得半死,人还在监狱里,也没见她这么心疼。
对吴敏君这个未来婆婆倒是上心,不知道的还以为吴敏君才是她的亲生母亲。
“所以,我不救了,你们自己救吧!不过她现在这个情况,估计等医生赶来,大概率是会脑瘫。”
话说完,她背起包包,拿起放在地上的锦盒,起要准备离开。
就在这时,手突然被人拉住。
时染垂眸,正好对上裴衍凝重的目光。
她皱了皱眉:“裴总,你什么意思?不会是想把账赖到我身上吧?我刚才手都没有碰到你母亲!”
“你在撒谎!你会针灸!不然你不会随身携带针包!”裴衍语气坚定。
“没有人规定,不会针灸的人不能随身携带针包,我看着它好玩,买来玩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