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说你不是有心偏帮她?”
“药只有一瓶,施月已经用完了。再说,她在裴家几年,根基比你在魏家深厚,才能成功给裴衍喂药。
你现在是当了魏子航的秘书,可据我所知,魏子航到外地出差好几个星期了。
你连见他一面都困难,怎么给他用药?”
祈珊不留情的把她风光的假象撕开,
“你与其想着抹掉他和时今的记忆,还不如直接和他生米煮成熟饭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想吗?我也得有那个机会。”
江瑶越想越窝火,原以为只要当了子航哥的秘书,她就能和他同进同出,成为他的人也是迟早的事。
哪里知道,从她到魏氏上班,就见过他两次面。
还都是在会议上。
说是秘书,他出差也不跟她说,她想知道他的行程,还得跑去找其他人打听。
早知道这样,她不该冲动退出娱乐圈。
至少还能以工作为借口粘着他。
“不就是缺个机会吗?我可以帮你!”
施月身子往椅背上一靠,妩媚的黑眸里充满算计。
江瑶杏眸轻挑,“怎么帮?”
“下周末,裴衍她母亲六十大寿,会在豪庭酒店大办宴席。魏子航身为裴衍的好兄弟,他肯定会到场祝贺。”
江瑶明白她的意思,端起桌上的茶杯敬施月,
“如果这次你能助我如愿,以后你就是我的恩人!”
“吴敏君已经把寿宴的事交给我办,我一定让你如愿!”
施月也举起茶杯,和她的茶杯碰了一下。
“有了机会,又怎么能少了助兴的东西?”祈珊随手丢了一包药粉给江瑶,“这是我新研发的,药效是普通药的五倍,保你一击即中。”
“你的药,我从不怀疑。”
江瑶拿起药粉,宝贝似的塞进包里。
施月见状,也伸手要了一包。
江瑶不解的看她,“你和裴衍都有个儿子,你还要药干嘛?”
“豪门大院,谁会嫌手里的王牌多?
何况,裴知霖又不是裴衍亲生的。他和裴衡感情再好,也只会延续在孩子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