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连命都不顾？”
他女儿！
安南在心里默默回了句，嘴上却不敢说。
“这么想知道，你去问老大，看他愿不愿意告诉你。”
话说完，他抬手推开病房门走进去。
裴衍刚好听见两人的话，沉声问：“想问我什么？”
程斯瀚收回手，一个箭步来到病床边，目光探究的盯视着裴衍，笑得一脸邪魅：
“裴少，老实交待，那个孩子和你什么关系？”
“哪个孩子？”
程斯瀚以为他故意装傻，“裴少，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。”
裴衍纳闷的看向一旁边的安南：“他在说什么？”
安南，“……”
连孩子都记不得，看来他真的把时染的事都忘了。
“裴少，你在开玩笑吧？孩子是你救的，你跟她什么关系，你不知道？老实说，是不是背着施月在外面有私生女了？”
程斯瀚见他手臂上纱着厚厚的纱布，隐约还能看见血丝，他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。
安南见他一猜即中，差点没给他鼓掌。
裴衍越听越糊涂，看着手上的伤口，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张圆润可爱的小脸蛋，心底生出一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感。
他侧头看向一旁的安南：“那个孩子是谁？”
这是记起来了？
安南想了想，说：“苏染的女儿。”
他母亲只说不能提起时染，没说不能提苏染。
程斯瀚也意识到裴衍的不对劲，一把拽过安南，压低声音问：“他什么情况，怎么看着像失忆一样？”
“确实失去一部分记忆。”
“啊？被老虎给吓的？”程斯瀚觉得很不可思议，“这情况是不是要找心理医生来看看？”
心理医生？
对哦，他怎么没有想到？
紫乌的毒有破坏神经系统的作用，但是像老大这样选择性失忆，肯定不只是中毒的原因。
“何与说过苏染和宋颜是朋友，我马上给她打电话，让她来给老大看看。”
安南急忙掏出手机，手腕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扼住，他抬头疑惑的看着程斯瀚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