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乳母嬷嬷的带了一堆,队伍看起来浩浩荡荡不像请安倒是像茬架的。
宜修看到福安时候,颂芝和年世兰看到了,宜修脸皮抽了抽,年世兰抱起来自己儿子站起身放在宜修怀里“福安乖哦,这是嫡母,快和你嫡额娘香亲香亲。”
怀里这重量,宜修有些僵硬,福安现在正是爱动时候,小腿一蹬一蹬的,叫宜修觉得疼也就罢了,那小手的巴掌直接叫宜修不设防拍脸上了。年世兰忍笑站起来把自己儿子抱走“福晋勿怪,小孩子都是这样的,福晋许久不做生身母亲带孩子,想必是忘了的。”
宜修这会儿的脸比刚才都黑,呼呼喘着粗气“剪秋,把给六阿哥准备的礼物拿出来。本福晋累了,今日便散了吧。”
宜修大部分时候喜欢李静言蠢笨,这时候又觉得李静言实在是太蠢,看不清局势还不会说话,看着年世兰扭着腰肢离开,想着年世兰那挑衅的话语,还有得意的模样,宜修恨不得直接弄死年世兰,可是她知道不行,自己家王爷需要年家。
“嘭。”
花瓶毫无防备的从博古架掉下来,砸中了宜修的头,然后血直接流下来了,听见动静的剪秋直接慌神了,连忙叫人请府医,叫几个人把自己主子抬床上去。
看着最高博古架掉下来的瓷瓶,剪秋叹气,自己主子现在真的是越来越邪门了,剪秋不知道该怎么办,显然她主子也是个一意孤行的人,不听劝,他们这院子叫府医跟用膳似的一天好几次,主要是每次受伤都是毫无预兆突然的,整个屋子都细细检查多少遍了。
宜修仔细揣摩过这个,她觉得自己大概率是中邪了,但是她也不敢声张,万一真有通灵的萨满到时候她真的就试试就逝世了,只能自己硬扛。
维持了几次的请安又停了,因为福晋又病了,年世兰不乐意了,什么意思,她儿子前脚过去请安,后脚嫡母生病,意思是她儿子刑克?
年世兰委委屈屈的给胤禛说这些,那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心疼的很,胤禛拍了拍年世兰手“底下奴才办事儿不尽心,那瓶子没放好砸到了福晋,不关咱们儿子的事儿。”
“那爷可要交代下去才好,不然少不得有那碎嘴子的到处乱说,妾身觉得福晋怎么三天两日的受伤生病,不若爷找找萨满这些看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