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处理干净吧。”林九屋对着女人说道。
女人听到命令，便开始如往常一样打扫起来。
林九屋刚转身离开，就被林清舒喊住了，“还有一个人，你不会放过他的吧？”
林九屋笑道，“当然不会。”
林清舒也笑了，眼神麻木又癫狂，显然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。
“就该这样，都该死，都去死……”
林清舒重复着这句话。
一边的楚星阑看着林九屋，问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，“你报复我们，仅仅是因为我们把你当成替身吗？可是替身合同是你自己同意的，我并没有逼迫你，到底为什么？”
到底是为什么，对他们能有这么大的仇恨。
明明最开始，他们不过是签了替身合同，他们需要她扮演林清舒，而她也需要他们的钱，很公平不是吗？
说白了就是各取所需。
林九屋看着楚星阑，“也许在未来的某个时间，你们杀死了我呢？”
楚星阑听到林九屋的回答，觉得太过荒谬了。
“你在胡说什么？”
“你看，我明明说的是实话，是你想要的答案，你却不相信。”
林九屋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玩笑，如果不是话太过离谱，楚星阑根本不会怀疑她说的是假话。
但是这怎么可能呢？
楚星阑摇头，“不可能，难不成你能预知未来发生的事情？而且我怎么可能杀死你？”
以他的行事风格。
在林清舒回来之后，他就会拿钱买断这段包养关系，怎么可能会走到杀人的地步？
林九屋看着楚星阑，眼神里的沉色让楚星阑心脏就像是被死死的抓着一样喘不过来气。
甚至被强制认同：她没有撒谎。
“就……就算你……你真的能预知未来，但是你凭什么因为我现在还没做过的事情就这么折磨我？这公平吗？”
“你怎么能凭借未来的我，给现在的我定罪？”
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，楚星阑语气有些激动。
仿佛自己是一个无辜者。
林九屋笑了，“你无辜吗？你不是说过你吸毒去嫖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