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功劳啊。
不过几日,警署派代表送锦旗到了金家,那代表的警官对着金宴很是敬佩和仰慕。
金宴态度很是冷淡,锦旗没有收,他只说,“没必要感谢我,我本来没想帮你们,只不过他们害了我父亲头七不得安生,我也自然要回敬他们。我父亲向来仁慈,我不会;我只会让他们生不如死,让他们后悔活着。”
那送锦旗的小警察被金宴身上盈满的肃杀之气吓的胆寒,回去之后连发烧三日,之后这事儿就在各大警蜀之间传开了。
总而言之,金宴就是个狠人。根本不能靠近,靠近就会变的不幸;轻则生病,重则丧命。
所幸,金宴很少在众人面前出现;大家也并不知道金宴到底是什么模样?
那个唯一见到金宴真容的小警察说过,金宴气势骇人。
他就匆匆一瞥,金宴的样貌过眼就忘了,纯然记不得;他唯独记得金宴胸口处挂着一只展翅的金鹰配饰,很是精巧,栩栩如生的。
就这样金宴的狠辣形象在各大圈子里越传越邪乎。
现在,大家伙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是又敬又怕。
有人小声私语,“这金家主来这新弘楼,怕是也对这药剂感兴趣啊。”
这次竞拍的药剂他们怕是无缘了,他们甚至连竞拍的勇气都没了。
他身旁的人回道,“不急,刚才金家主不是说,他只是存疑吗?没准他这次来西门,只是溜一圈,好奇进来瞧瞧。咱们先慢慢看,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还说不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