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改。”
等李显在医院准备换衣服拎包下班回家时,儿子给他打了电话说,“爸,老头提前跑了。”
他瞪着眼睛,捏着电话大喊,“什么,他什么时候跑的?”
电话那头,“老头上午去了政府院,我在书房找书呢;中午张妈喊我吃饭,我才发现人就不在了;张妈说,他回来拖了箱子就走了,还特意让张妈不用告诉我,让我好好看书。”
“我我” 李显一阵咬牙切齿,气的踹墙,
身后的几个实习医生换了衣服,见着李显对着墙骂骂咧咧,好奇上来关心,“师傅,这是谁又气你了?”
李显捂着脸,又气又是笑,“我祖宗。”
随后,扯着白袍,进了办公室,骂骂咧咧道,“现在知道着急了,当初把人逼走作甚,要不是我,你这老头还不知道人在哪儿,一点都不感恩戴,过河拆桥,”
门重重关上前,对着外头的人喊,“我今天心情好,晚上加大夜班。”
那几个实习医生面面相觑,疑惑的挠头。
过了两分钟,门又开了,李显又一脸严肃的从里头出来,然后从那些懵然的实习生旁走过。
有人忍不住开口,“师傅,你这又要去哪儿?”
李显冷瞥了他一眼,“下班,回家。”
“”
可你刚才不是说加班吗?
……
宫晨进了上廷,黑色长靴下是汉白玉的砖石;他径直穿过,继续往前走,来到一个殿门口,两个守卫站在门口左右两侧。
守卫对着宫晨点头,恭敬道,“宫将军。”
宫晨站定,见着办公室紧闭,有些疑惑,问道,“上席现在还有事务在忙吗?还有哪位在里头谈事。”
刚才李中乾走了过来,他还以为赶上了好时机,碰上了上席空闲的时间。
左侧的守卫回答,“是统理,他刚进去。”
“哦~ ”
宫晨挑眉,心道原来是左思源,那有得等了,这俩人好像每次开会都要起码三小时。
左思源就站在男人的桌案前,看着他低头翻阅着手里的文件。
二人都不说一语,就这样维持着。
整个办公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