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药剂,“我也想问你,你这又是要做什么?”
“半夜来医院,送花慰问家属吗?”
“这已经过了医院允许病患家属的探视时间了;而且,你现在还穿着我徒弟的白大褂;先生,您这样算不算是可疑人物;按照平时,我其实是可以报警了。”
金宴冷声道,“呵,警察,你觉得我会怕吗?”
宋然笑了笑,“当然,我知道你不怕,但是我知道你不想引人注意;最主要你不想惊动这病房里的人。”
说到这里,他脸上带着几分调侃,“你这半夜拿着玫瑰花,着实有点新颖,你该不会是第一回来吧?”
金宴捏着手里的玫瑰花置于身后,“这是我的事,你没资格过问。 ”
宋然轻抬了一下他的无框眼镜,然后在金宴跟前挥了挥手中药剂,浅笑道,“ 好啊,那同理,我进去对王金虎做什么?你也无需过问,没准我也跟你一样,别有目的。”
说着他就转身,走到王金虎的病房门口。
“你敢进去,试试。”
数十枚冰针突然腾空出现,距离送宋然的面门只有三毫米的距离。
金宴听着宋然的挑衅,唯恐他对王金虎不利,怒意暴起,海风平地起,甚至从四面八方袭卷过来。
“嗬!” 宋然见着近在咫尺的冰针,吓的后退了一步,“哎呀,我去。”
“家主!”
此刻金一根、大胖和瘦子急忙赶过来,见着这情形,吓的瞬间定在了原地;如果金宴真的动怒的话,这可不好劝啊。
可如果不阻止,金宴绝对会把这医院给砸了的;这可是乐安的市医院,人流最大,稍有什么动静都能出新闻,而且现在王金虎还在病房里呢!
他们今晚过来就是要给王金虎打营养针的;要是金宴表现好点,把王金虎哄好了,他们还能提早回滨都,那就万事大吉了。
结果他们现在啥也没干成,金宴这爆脾气率先出差错;果然单身久了的老男人,脾气就是不好。
这么对比下来,还是他们姑爷好商量多了。
大胖和瘦子已经害怕的止步了。
他们一同看向金一根,“老大,你去劝劝。”
金一根怒瞪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