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打上药,你手上那支营养液应该是从我那儿取来的;打了营养液之后,你再打上你母亲特意调制的复原药剂,王金虎的腺体会恢复的快些。”
金宴抬眸,看着他,“他多久会好。”
宋然说,“ 本来呢,如果只是单凭你母亲的药,需要一个月;但是你既然有了我这支营养液;半个月,他的腺体应该可以重新长好。”
金宴抿了唇, 他的声音微哑,“谢谢,宋伯,刚才,多有得罪。”
宋然笑了笑,摇头,“谢什么,不过,你这性子冲动起来跟你母亲很像,挺好的;现在时间刚好,你快去吧;我在病房外头等着,如果他有别的不适反应,我也好给你想想办法。”
“嗯。”
二人站在王金虎的病房外头,金宴的右手按在门把手时,止不住的打颤。
他终于可以见到他了。
可是,他下不去手,他顿了又顿,手心都有些冒汗。
宋然挑眉,“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?”
金宴咽了口水,闭上眼,“不是怕,是紧张。”
站在后头的金一根三人闻言,赶忙背过身,捂着嘴偷笑。
能不怕吗?躲了这么些年,害得他们像个狗仔队一样,天天想法子偷拍照片;偏偏这家伙,就是不敢出去跟人见一面,他们都快被人当成变态了。
金宴深吸了口气,“ 宋伯,劳烦您在外面等着。”
“ 嗯。”
开门踏入,病房里没有开灯,房间里是暗的,楼道里的明灯打照了一些光亮照进了病房里头。
他的目光率先便往靠墙的那张病床望去,床边放着桌子,窗户是半封着的,窗台上放着一束向日葵,这是唐乐行之前送的。
窗外缓缓吹进了些微风,有些凉。
病床上躺着一个身影,那人背对着他,盖着被子,单看穿着病服的肩头。
他,比照片上的还要瘦了。
金宴的心像是被一根麻绳捆住了,不停抽紧,疼的让他喘不过气。
“啪嗒”一声,门轻轻被关上了。
病房又重新恢复昏暗。
金宴的眼眶发酸,一时不敢上前,安静的注视着床上的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