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哄人就得带花。”
“姑爷说的?”
“对啊,我去了花店,那老板说送媳妇儿买玫瑰最有诚意,怎么,有问题吗?”
老吴纠结着老脸,“ 送花的确没问题,但是,您不觉得,您买的这玫瑰花有点多?”
“哪多了?99朵,长长久久吗?”
金宴忙低头,“ 刚才我去医院的那束被我捏断了,这捧花在附近花店我是重新挑的;那老板见我买的多,还送了我两朵菊花,我特意让他给我插最中间,成双成对的,挺好的。”
“可您这个花” 老吴欲言又止。
谁送花,挑了近二十多种颜色,然后乱七八糟的混在一起;直男审美,还非要学年轻人玩浪漫;
满眼的死亡配色,土味加廉价感,连他都觉着尴尬。
这花谁敢收啊?
要他说,家主还不如送金块,没准夫人更喜欢?再不济,把自个儿送上去也不错;别人不知道,他对王金虎稍微了解一些,他收集这么多金,纯然是睹物思人;后来收集久了,都到了痴迷的地步。
“家主,我觉得要不,您还是”
金宴有些不耐烦,“ 废什么话,还不我带去找他。”
“哎。” 老吴条件反射,听话的领着人,“家主,这边走。”
他暗叹了口气,莫名有些心累,他们家主的前途堪忧啊,就这样吧
王金虎一身病服坐在酒吧一个沙发上,隔壁是透明的玻璃。
他坐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外景。
此刻的他面无表情,眼睛只是空眨着,就这么看着外头,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杯水,茶已经凉了。
朱管事和其他几个高层,就站在一旁,面色凝重,“老板,现在怎么办?”
王金虎淡淡道,“歇业,大家都休息一段时间,等警署查到凶手了,再重新开业。”
“什么?咱们只是酒吧出了事儿,其他几层可没干系啊;为什么其他几层也要一并关了。”
王金虎回眸看着他,“事情已经闹大了,倒不如重新整改,先等这次风波停过去。”
闻言,朱管事一屁股坐在王金虎的面前,双手摊开,很是气愤,“可是,老板,刚才走的那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