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侣只能是你,一直都是。”
王金虎听到男人的话,眼泪收不住了,溢出眼眶,他紧闭上眼,感受着额间的湿热,空落了多年的心渐渐也跟着温热。
他把额头抵靠在金宴的肩头,双手紧搂上了男人的后背,无声的抽泣着。
“宴哥,我想你。” 每晚每晚的想。
“我知道。” 男人声音很哑。
此刻,朱管事对着潘文和陈汉使了个眼色,三人赶紧趁机溜走,免得继续做大灯泡。
二人坐在沙发处,紧密相拥着。
“多多总是觉得奇怪,他总是吐槽我说,爸爸的审美真怪,为什么喜欢收那么金光闪闪的东西,又土又难看;呵呵,真的好难看;可是你说过,只要我浑身挂满金子,你就会找到我的。”
王金虎把脑袋枕在金宴右肩,“ 明明想要躲开你,可是又忍不住把所有的金子弄在最显眼的位置,很傻是不是?”
金宴笑了,鼻尖却酸涩着,“ 不傻,很听话,是我傻,傻傻的看着那颗大金球,明知道你在等我,却不敢靠近一分。”
说到这里,他扶着王金虎的肩头,视线紧盯着他,“ 答应我,把针打了,我不想再看见你刚才的模样,好吗?”
王金虎看着他恳求的眼神,笑着点头,“好。”
金宴松了口气,把人重新搂进自己的怀里,王金虎把下巴枕在他的肩头,闭上眼,感受着相拥的温暖。
突然,男人轻笑着说,“咱们多多要当爸爸了,也许我们再努力一些,多多还能再当哥哥。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
王金虎羞恼的捏着他的腰腹。
“本来就是,宋然医生说,打完针的半个月后,你就会好的,你就会进入易感期;那时候我就会标记你,我等了这么些年,你别想跑。”
金宴揽着王金虎离开酒吧前,朱管事三人就尴尬的站在门口;
金宴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们,“ 遇到什么问题,给我打电话,没必要找什么后台,蒋家或者那警署局有什么动作,只管告诉我。”
朱管事捏着这纯金的名片上,愣住了。
潘文和陈汉赶忙凑过来,眼睛都瞪大了,“金先生,您竟然是阆轩的老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