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。
他慵懒躺靠在沙发上,两只脚翘在前头的桌上,桌上一堆酒瓶子,一些已经是喝空了东倒西歪的,一些还剩着些半瓶。
蒋茂华挂了电话,笑了笑,油腻的肥肉全都堆积在了一起,那眼睛都快被挤掉了,“呵,还跟我摆着官架子,真还当自己是研究院院长了。”
蒋锦坐在他对面,同样也是鬼迷日眼,即便穿着人模狗样,却掩盖不了身上那股阴险。
蒋锦摇晃了下右手中的酒杯,仰头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疑惑道,“父亲,他都已经是过街老鼠了,哪还有什么价值,跟这种人费什么口舌;拿了东西之后,就让人做了。”
蒋茂华掐着怀里的oga亲了亲,双手不安分,在oga娇软的身体上摸着,才抬头对着蒋锦说,“不着急,慢慢玩,能让全邦通缉的人,定然有些能耐;除了抑爆剂,我相信他手上一定还有不少好东西。”
说到这里,他的嘴角一勾,“ 跑到我的地盘,不扒掉他一层皮休想走。”
蒋锦愣了一下,眼里有些兴奋,“抑爆剂?父亲,难道上回夜宴的那些药,您是从他身上拿的。”
蒋茂华瞥了过来,眸色极冷,“ 胡说什么。”
蒋锦干笑了两声,拍了拍自己的脸,“对,儿子说错了,都是王金虎自个儿造的孽,跟咱们没有半点干系。”
这时候,门外有人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 蒋锦喊了一声。
一个方脸的男人开门进来,蒋锦仰头,抬眼一瞧,“哟,姑父来了。”
来人就是蒋茂华的姐夫,城东警署局的局长。
蒋茂华眉一挑,指了指一旁的位置,一副主人姿态,“ 姐夫,坐,我让人给你叫个漂亮的小o放松一下;许久日子不见了,咱们喝点酒聊聊天。”
汪满东今天从局里出来就穿了一身便服,他瞧着这父子二人在这里喝酒泡o,一肚子火,他先把二人怀里的小o给轰了出去。
“走走走,都出去,通通都走。”
那俩小o吓得赶紧离开;汪满东一脚把门踹上,回过身,一脸怒意,“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快活。”
蒋茂华笑了笑,“怎么了?姐夫,这么大火气,谁惹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