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有所思:“爹爹,娘亲好像生气了。”
“你看错了!”顾长安信誓旦旦地接道:“坏女人一生气就会搬着凳子到门口骂人,现在又没有骂人,肯定没有生气,弟弟,你说呢?”
“她没有生气。”顾长宁板着张小脸,一本正经,“我觉得她把脑子磕坏了,不过别人是往坏的地方坏,她是往好的地方坏,这么说你们能听懂吗?”
另外两个对视一眼,迷茫地摇摇头,“爹爹,你听懂了吗?”
顾怀瑾摸摸他们的脑袋,神色温柔:“这件事不用你们管,有爹爹在呢,你们只管吃好喝好就行了。”
至于那个女人到底是磕坏了脑子,还是被鬼上身了……他早晚会弄明白的。
厨房,沈甘棠捧着一碗浓稠发黑的野菜汤陷入了沉思。
料想到野菜汤会难喝,但没想到会这么难喝,没有一点油水就罢了,还又苦又涩难入口。
这种东西端给大黄,大黄都要连夜爬起来做个三菜一汤。
她硬着头皮喝了两口,最终还是没忍住撂下碗筷,准备自己重新动手做。
只是顾家的条件实在艰难,她把厨房翻了个底朝天就翻出一碗杂粮面、五个鸡蛋和一个猪油底。
这点东西想大吃一顿是不可能了,思索一番沈甘棠决定去菜地拔点小葱,做几张鸡蛋饼吃。
前世她一直生活在山里,身边只有师父一人,师父吧,又是个不靠谱的,饭做的比猪食还难吃。
没办法,她小小年纪就被迫学会了做饭,这会儿整几张鸡蛋饼自然是手到擒来的事。
洗菜切菜调面糊,再把面糊往热油锅上一浇,香味蹭一下出来了。
沈甘棠吸吸鼻子,刚把定型的鸡蛋饼翻个面,顾怀月就闻着味就跑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