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没害过人命,求你饶过我这一回吧。”
“你没害过人命?”沈甘棠听笑了,“那些因你而家破人亡、妻离子散的人算什么?算他们倒霉吗?”
老头脑袋一耷拉,心虚得说不出话了。
这时沈甘棠语气一变,又道:“不过你要是听话的话,我也不是不能饶你一次。”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老头心底燃起了希望,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问。
沈甘棠指向还在地上瘫着的钱满仓,“我要你作为证人指认他的罪行,他被罚得越重,以后你的路就越好走,懂吗?”
老头悬着心一松,“其实我早就看这只蠢猪不顺眼了,放心,我一定配合县令大人查案,争取让他活不到过年。”
沈甘棠心情极好地翘起嘴角,“你是个聪明鬼,等案子结束,我会亲自过来送你一程……记住,别想耍花招,不然我抓你去喂狗。”
老头用力点头,“嗯,我听话,不耍花招。”
解决完这个,沈甘棠转身,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最初遇见的守门壮汉身上,“你没什么要说的吗?”
壮汉神色一动,犹豫片刻后丢掉手中兵刃走到林长风面前,噗通跪了下去,“大人,草民有冤要诉。”
林长风点头示意他说下去,同时偏头向陈正行使了个眼色,后者立刻熟练地掏出小本本,伏在桌案前埋头书写起来。
“草民有个哥哥,原先在镖局做工,因武艺高强被钱满仓看中,要聘请他到赌坊当打手,但哥哥不愿做这种下作的事就拒绝了他。
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,哥哥突然就染上了赌瘾,每每发作就心痒难耐,不受控制,他知道再赌下去一定会闯下大祸,无奈之下投河自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