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中午咱们去天香楼见过京都铺子的掌柜们后,一起去城外农家收一些野味,阿砚最喜欢了,记得给我们迎秋收几只野兔,迎秋最喜欢烤野兔。”
迎秋今日恶心呕吐的症状好了不少,好歹是能吃下去些东西了。
宋南姝惦记着迎秋喜欢野兔,想让迎夏和迎雪去收几只活的回来养几天,等迎秋好了给她添菜。
“可……”迎夏瞧着宋南姝脖子上的细棉布,“您身上的伤这样重,不如晌午天香楼,让朱长贵走一趟吧!”
宋南姝摇了摇头:“要交代的事多,还是亲自去更放心些。”
见过京中这些掌柜,该敲打的敲打,该提分红的提分红,一切安排妥当,宋南姝京中便没什么可牵挂的,可以安心养伤。
等和离的事情办妥,她便送阿砚回南山书院读书。
阿砚是连中小三元的解元公,将来即便不能状元及第,也定是会在三甲之列。
宋书砚已离开宋家,将来娶妻定是指望不上宋家。
所以,日后宋南姝得将全部心思用在自己的产业上,将阿砚当初借给她入股的那些银子多翻几倍,好让阿砚有足够丰厚的聘礼将来娶媳妇儿用。
“绣房那边改好的衣裳取回来了吗?”宋南姝问。
“取回来了。”迎春应声,“姑娘一直忙着,我就搁到了柜子里没同姑娘说。”
宋南姝点了点头,将药碗端起一口气喝完,皱着眉。
迎春连忙捧上蜜饯儿,让宋南姝含了一颗。
“瞧着时辰也差不多了。”宋南姝起身,“迎夏你把账本收拾了,迎雪你让人去吩咐马夫套车,咱们去天香楼。”
“好!”迎雪应声。
宋南姝换了高领衣裳出来,迎夏已经将账本都装在了箱子里,吩咐人往外抬。
宋南姝自幼便畏热,为了遮挡住颈脖处的伤口,还有些不习惯,用手指松了松领口。
她带着婢女刚走到院门口,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队护院,将宋南姝拦住。
迎夏将宋南姝护在身后,见来人穿着安远侯府护卫的衣裳,怒斥:“大胆!”
“这是何意?”宋南姝眸色沉了下来。
“少夫人!”其中一位护卫姿态恭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