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他翻旧账,聂行烟抓住他的手,五指穿过指缝掰着玩,有些心虚,“你那么富有,跟你一样上榜的富豪跟你一样年纪的时候,儿子都三四个了,都说生孩子是有皇位要继承,别人是开玩笑,你是真有。”
富豪们延续资产的方式之一就是多多的生孩子,她想着凌东言肯定也不例外啊。
“孩子在精不在多,一个就够了,没有也可以,最重要的是……”他眼神无比认真。
聂行烟被他看得心头发颤,不由自主地开口,“是什么?”
凌东言反握住她的手,往自己唇边带,吻带着炙热,“重要的是你生的才行。”
男人上头时候的情话不能全信,聂行烟早就被真真说的这句话洗脑了无数次,但是今天,她想信一次。
虽然两人之间无比亲密的事情都做遍了,但是此时有了儿子的出现,羁绊好像又更深了一层。
他另外一只手抚上她的小腹,细细抚摸,这里曾十月怀胎孕育出他播下的种子,五脏六腑都被又疼又麻的情绪塞满了。
他眼底狂烈的情绪被压抑的很好,没有被看出分毫。
“是顺产吗?疼不疼?我听说生孩子很疼很遭罪。”
他问得很仔细,也不怪他以前没有发现,如果是剖腹产,他们晚上亲密接触的时候,他不可能一点察觉不到。
烟烟全身上下皮肤细腻光滑,每个激情四射的夜晚,凌东言都跟抚摸绝世宝贝一样,游走了她全身。
她身上每一处,凌东言都了如指掌。
别说剖腹产刀疤了,就是一个细微的痕迹,他也会第一时间察觉。
聂行烟点了点头,“疼,宫口才开到四指的时候我就疼哭了,但是你不在,我哭的时候护士还说还早呢,我当时就想骂你。”
罪魁祸首就是他,确实该骂。
“是我的错,全是我不对,我也没想到,就那一晚,你就有了……”
那晚两人都挺疯狂。
其实到现在聂行烟没搞明白,她是寻欢作乐,凌东言又是什么呢?
时隔几年再回想,总感觉那时候的凌东言整晚都带着狠意,简直想弄死她的感觉。
第二天她下床的时候,腿都是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