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:“鱼老师,我做了夜宵,你要不要吃点?”
第二天早上,鱼听棠如愿吃到了大白馒头,就着配菜啃了三只才停手。
“鱼老师,我听说喻执昨晚被送到医院去之前一直跟你在一起。”桑卿卿走过来,柔声搭话,“你们当时在做什么啊?都把人弄到医院去了。”
说着,她特意看了眼燕澜声的反应。
“咔哒。”
一个硕大的西瓜在燕澜声手下分为两半,汁水四溢。
他没有继续切,往半个西瓜上放好勺子,推到鱼听棠面前。
桑卿卿有点看不懂了。
难道燕澜声昨晚没看到喻执进了鱼听棠房间?
不然怎么会毫无反应?
“说起这个,我正要找你呢。”鱼听棠嚼着西瓜,朝桑卿卿看去,“喻执是你的艺人对吧?”
桑卿卿点点头,“是,怎么了……”
“那正好。他昨晚冲进我的房间,对着墙壁抒解爱意无果选择和它同归于尽——墙壁上的人印就是最有力的铁证!你身为他的老板,难道不该帮他赔钱?”
鱼听棠一拍桌面,理直气壮地要债:“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,也要算进去!”
桑卿卿:?
“你在开玩笑吗?喻执怎么可能会去非礼……一堵墙?!”
“我可以作证。”燕澜声双手撑在桌边,好整以暇地道,“喻执确实那么做了,还是被抬上救护车的。”
桑卿卿昨晚没起来盯着进度,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,关键人物喻执也不在,无处问询。
然而喻执弄坏了墙壁,这点没得说。
“你一个女生大晚上随便让别的男人进房间,是不是太随便了?”祁望皱起眉,语气不悦。
就差直说鱼听棠品行不端了。
鱼听棠翻个白眼,“我拿ph试纸碰你一下直接就黑了,真是碱得没边了。”
“……我好心提醒,你至于这么刺吗?”
“咋的?狗当着我的面吃屎,我还要夸它吃得好吃得棒,要不要再来一坨?”
祁望当即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燕澜声轻笑出声,“原来祁老师是异食癖啊。”
祁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