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都快出来了，“听棠，如果人人都能像你一样看穿这个人渣的本质，我也就不用剑走偏锋了。”
“我之前没有骗你，我会来这档恋综，确实是为了我儿子。”
“以你的本事，大概见他的第一眼就已经看出来了，他不是人。”
鱼听棠点头，“我当时还疑惑为什么他挂在阳台上那么久没人去救，还当人心冷漠，直到我发现他身上没有人气。”
不是人，自然不会被人看见。
她当时没有拆穿，是因为这又不归她管，她才懒得追根究底。
听到温雅有儿子，顾臣满脸错愕。
“你明明有儿子还来勾引我，你竟然一直都在骗我？！”
“你没资格说我！”温雅掐紧他的脖子，“你又是什么好东西？四年前你在璇玑大楼前的路口撞到一个人，连下车看一眼都没有，就那么开车离去。”
“那个人……是你！？”
“对，是我，如果你当时把我送去医院，我原本可以活下来！”
“你——你——”顾臣意识到什么，后脊惊起层层冷汗。
鱼听棠好心给他解释：“她是怨念化体，找你报仇的执念支撑她走到现在，还有了堪比怨灵的能力。”
顾臣：“……”
他像是想听这些话的样子吗？！！
这踏马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！？
“你早就知道，却故意不提醒我，你和她是一伙的？！”
鱼听棠眨眨眼，“瞅你这话问的，我就不能是单纯喜欢看戏？”
要不是这样，她能那么关注他俩？
顾臣气了个够呛，面色青紫。
温雅问鱼听棠：“如果把他的命换给我儿子，能不能让我儿子活过来？”
“你儿子是鬼胎，能长大全靠你的怨气供养，他将来能不能投胎都不好说。”
鱼听棠坐起来，细长的小腿搭在书柜边缘晃动，“况且，你舍得把他独自留在这个世上吗？”
当然……舍不得。
温雅眼眶一瞬间泛红，眼泪像血线一样不断落下。
“我长这么大，一件坏事都没做过，更没有主动去害别人，我只是想好好生活，努力赚钱实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