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听棠:“咱俩啥关系,你要是喜欢,等我回去洗干净借你穿也不是不……”
“我没有。”燕澜声快速打断她,以免慢一点她直接在心里给他定性了,“我只是……”
只是在报恩而已。
帮救命恩人擦裙摆,很正常。
“只是什么?”鱼听棠竖起耳朵。
燕澜声被她问得一恼,直起身,上前半步顷刻间缩短了彼此的距离,狐狸眼直勾勾地看着她。
“陛下,你似乎误会了一件事。”
“嗯?”鱼听棠不解,“什么?”
“我没有想穿裙子的理由,以及。”燕澜声总是慵懒含笑的眼底多了几分沉然。“我是个男人。”
鱼听棠懂了。
“你不想当贵妃啦?”
“……但话又说回来,我还没穿过裙子。”
燕澜声压下心底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再次蹲下身,清理好她裙摆上最后一点血迹。
“好了。”
鱼听棠拎起裙摆瞅了两眼,“哇哦,小燕子厉害啊,还挺干净。”
就是有点点湿?
燕澜声淡笑,“祖传手艺。”
被血雨迫害的人不止鱼听棠。
昏倒在内场的宾客无一幸免。
一个个都成了血人。
除此之外,血阵的副作用也凸显了出来。
被吸食了生机的宾客,要么突然变得苍老,要么走两步都要大喘气。
年纪大点的,已经叫救护车了。
乐溪和路今白算运气好的。
为了支持鱼听棠的小店事业,他们集卡似的买了一堆符纸,当成同款天天佩戴。
贺京竹则是有公司福利给的平安符,也躲过一劫。
但,不是每个人都有先见之明到来这种场合都会佩戴平安符。
这就显得他们几个毫发无损,精神满满跟睡了一觉的样子,在人群里格外扎眼。
“之前听说鱼听棠不接通告跑去开什么符纸店,一看就是用来恰烂钱的,现在看怎么不像?”
“我也是,网上吹得那么厉害,我还以为都是水军……”
“刚才我离她很近,亲眼看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