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的眼神里悄然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,轻轻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你呀,终究还是太过年轻气盛了,容易感情用事,不懂得深思熟虑。”
然而,秦逸尘对秦帝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望神色视若无睹,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,毫不退缩。
只见他向前迈了一步,昂首挺胸,朗声道:“叶家之事或许确实不能成为朝廷出兵剿匪的充分理由,但若是事关整个大秦的百姓呢?”
听到这话,秦帝不禁一怔,脸上露出疑惑之色,追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秦逸尘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匪与官对立、与民争利,天下苦匪久矣!”
“然,匪生于民,民生于国,说到底还是大秦逼民落草为寇,要是人人都吃得饱、穿得暖,过得好,谁会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?”
“归根结底,是因为大秦没能让百姓安居乐业,要想彻底解决匪患问题,关键在于改善民生,让老百姓不再被迫走上这条不归路。”
秦帝闻听此言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,怒喝道:“休要在此胡言乱语,给朕胡乱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!”
“你可知大秦境内有多少处匪患?有多少人?剿匪又要花费多少财力物力?”
“主要的是,朝廷是不想剿匪吗?不是,而是每次剿匪都是无疾而终,军队一去,匪寇就跑得无影无踪!”
秦逸尘微微一笑,毫无惧色,“父皇,儿臣自是知晓这些难处。但儿臣已有剿匪良策,不用朝廷一兵一卒,甚至……还有赚头!”
“不用朝廷一兵一卒?甚至还有赚头?”
秦帝冷哼一声,“说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