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帮助。”
刘芳芳说道。
“什么消息？”
“昨天我去过李厅的办公室，该给他送了一份文件。
得知他死的消息后我很害怕，也一直没敢说这件事，可是后来听说张秘书因为此事被带走调查，我觉得张秘书是被冤枉的，所以……所以今天才下定决心来告诉您。”
刘芳芳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林默，由此可以看出她并没有说谎，两只手不断地揪着衣角说明她此时有些紧张。
“小刘，别紧张，坐下说。”
虽然刘芳芳年龄比林默还要大几岁，但林默一声小刘叫的丝毫没有违和感。而刘芳芳也觉得理所当然，毕竟林默支队长的身份摆着呢。
“昨天你去李厅的办公室见到了什么？你又是怎么知道张秘书被带走的？”
待刘芳芳坐到沙发上后林默又问道。
“昨天我去李厅长办公室送文件，进去的时候李厅长坐在那里喝茶，他只让我把文件放在桌上就让我出去了。”
“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？”
“一切感觉都很正常，当时李厅正坐在办公椅上，我还说文件比较急，希望李厅尽快批复。
可要说异常，那就是我进去的时候没有发现张秘书。”
“继续说！”
林默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。
“以前我去李厅办公室的时候，张秘书都在外间的办公室坐着，一般他是不会擅自脱离岗位的。”
“你怎么对张秘书的情况这么了解？”
“我……，我跟张宏正在处对象，张宏经常告诉我他的工作来之不易，他一定会努力工作。他还说争取年底前跟我结婚。”
“你就是因为这些来找我？”
“林支，我相信张宏，他一定是被冤枉的，而且，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？别吞吞吐吐的，有什么话直说！”
“我出李厅办公室后在走廊上见到了郑支。”
“你是说郑国顺……？有没有看到他进李厅的办公室？”
林默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