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青云楼店长,也是很辛苦的,每年对账,都害怕郑经国让她去催。
……
何无量皱眉,再次喊她:“沈秋,我是安城的书记,这次吓到你了,是我不对,我给你道歉。”
沈秋眨了眨眼,这才敢露出一抹笑。
“没事,我除了脖子,好像也没哪里痛。”
书记是啥,她年纪小,不懂的。
何无量直了直腰:“脖子?那要不要送你下山照个片?”
“不用,可能是扭到了。”她呵呵,心里玛卖批。
想咬人,想凌迟,还想拿东西戳烂狗男人的脖子。
但理智告诉她,不能赌,狗男人神出鬼没,好坏难辩,她不能拿妈妈去赌。
燕云道长此时也来补刀。
“没扭到,脖子应该是被树枝敲了一下,用药揉一揉,缓几天就好。”
沈秋不想说话了。
何无量缄默了数秒,冲她笑了笑:“不论如何,今天都是我吓到了你,你想要什么补偿吗?”
沈秋蹙眉,瞬间理智回笼,告诉自己,一个书记的补偿是很金贵的。
可以她目前的身份,高了要不起,低了不划算……
她今天确实是踩了狗屎运呢。
……
“是我自己不小心,你是我们安城的高官吗?”她一脸天真。
何无量大笑:“不是,我只是书记。”
房间里的其他人也笑,笑小姑娘见识浅薄,比不上大院的孩子,连一把手和二把手都分不清。
沈秋哦了一声,慢慢坐了起来,也不说要什么补偿,只是有些委屈。
宛如找了个树洞吐槽。
“我今天是来求平安符的,我家出了事,我爸爸有一年不能上班,我妈妈在纺织厂工作很辛苦,我还听说,纺织厂的人快要下岗了。
如果妈妈没了工作,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她没抬头,但能感觉到屋子里很安静,只听到大家的呼吸声。
随后她又好像自言自语:“我就想,万一妈妈真的下岗,那我就不上学了,我去海城找工作算了。”
何无量眼神有些变幻莫测,过了很久才试探道:“你想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