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于警官,谢谢你的关心,麻烦你停下车,我不是你的人犯。”
于亮瞬间红了脸,也意识到,自己仿佛没什么立场,去说她什么。
他是怎么了?
为什么会如此莽撞。
……
车停了下来,沈秋开门要走,于亮又故意用中控锁上车门。
他着急忙慌的道歉。
“对不起,我刚才态度有些不对。”
沈秋淡然,发现锁扣居然打开不了,警车和私家车,还是有些区别的。
没得办法,她只好回头望着于亮。
“于警官,你的态度没什么不对,那种地方,确实不适合我这样的学生,所以我没打算再去了,但昨天的钱,我总不能不要。”
满意了吗?
尖锐的四个字她没说,因为不合适。
不论是现在的关系,还是曾经在将来的关系。
于亮听出沈秋话里的生疏,再看她明明坐在眼前,却好像在天边,仿佛全身都带着刺,不由的,他心里就漫延出来一种痛。
她家的情况,他是了如指掌的,那样的质疑和轻溅,他不应该说。
他很后悔。
活了22年,今天才真正明白,什么叫覆水难收。
……
“那就好。”于亮干巴巴的吐出这三个字。
“那我可以下车了吗?”沈秋一瞬不瞬的望着他问。
于亮难堪到想煽自己一耳光。
他很艰难的回答:“可以了。”
咔哒,中控锁解了。
沈秋拉开车门,头也不回。
当晚,于亮下了班后,自己把自己灌醉,他觉得自己很卑鄙,也很无耻,居然喜欢上一个16岁的小姑娘。
还屁颠屁颠的跑去想管她。
他想,他一定就是疯了。
……
星期一,沈秋准点到达学校。
早读课刚刚结束,宁可可就跑到讲台,开始绘声绘色的说她周六晚上亲眼看到的,还言之凿凿告诉大家,她妈妈说,唱评弹的都是待价可沽的表子。
她奋力煽情,说沈秋丢了重高的脸,也丢了全班同学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