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了。”
老黄无语,心想又不是真来吃土豆的,再看沈秋的脸,哎!成小花猫了,嘴边全黑。
周吾挑眉,权当没看见,朝她伸手。
“走吧,回去给你煮面。”
“那黄伯伯呢。”
“他回招待所。”
老黄:“……”
他特么就是个乐子,但今晚好像是开了个好头。
待他上了车,就把手机掏了出来,只见上面显示正在通话中。
“都听见了吧。”
……
周吾乖觉,牵着沈秋不走大路走小路。
等到走远,沈秋才拢了拢被子,回头看了一眼。
“她以后要是这个状态,那以后也不是不可以相处。”
周吾嗯了一声:“摸到她底线了吗?”
没老黄在,沈秋也不装了,张开手耍无赖。
“要背。”
周吾笑弯眼,宠溺的半蹲下。
沈秋便跳上他的后背。
“今晚是你压制着她,所以这底线我摸不准,但以后她在人前,若能保持住不动手,我感觉可以应付。”
实话实说,齐小梅虽然被确诊有病,但心其实不脏,有可能她比正常人还要干净。
具体有待摸索。
周吾稳健的迈着大步:“你要受累了。”
“你知道我受累,那我就不累了呗。”她笑着扒他头发。
都说男子头,女子腰,但被自家小姑娘扒拉头,他不但无所谓,还很享受。
“下次试探之前,记得要在人多的时候,人少还是要回避。”
他不可能每次都在的。
更不想用她去赌,齐小梅曾经在番号淬骨洗髓时,还留下多少烙印。
“放心吧,今晚试过,我心里也有些底了。”
大不了重操旧业,拣起相声的精髓,左右而言其它呗。
反正以前也没少说。
想着想着,她就笑了,贴在他耳边:“今晚绢姐给我看了好多请贴,我感觉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还没当几天,就绑一块了,可其实咱俩连个正式约会都没有。”
周吾一愣,好像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