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马时,沈秋真心疼到哭了。
回到公寓,便像死蛇一样的抱着屁屁哭诉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像你这么软?呜呜,再练几天,我感觉我连学习都学不进去了。”
周吾进门,刚好听到这句。
便问她:“怎么了。”
沈秋回头,见他拿着行李箱,委屈的小嘴都撇到了耳后跟。
如同见了家长似的,立马化身嘤嘤怪,伸着手要抱抱,要安慰。
“练舞要压腿,还要摆一字马,我疼,全身都疼。”
周吾放下行李箱,安抚的抱了又抱,拍了又拍。
“洗澡了吗?洗了,我现在就给你揉揉。”
沈秋哭唧唧,那眼泪是说真的往下掉。
“还没,但动不了,而且连作业都没写,还有儿歌什么的。”
周吾失笑,心想都这样了,还想着作业和工作呢。
“那晚饭呢,吃了没有?”
“这个倒是吃了,你是不是没看到绢姐?”
周吾很通透,高绢确实是跑了,并且从昨晚开始,就不敢在他面前露头。
“晚点我找个机会,罚她写五千字报告。”
躲在楼下的高绢,一个寒颤接一个寒颤。
她抬看天,阴沉沉的,是要下雨了么。
再问折苍:“头儿现在是光明正大的开始同居了吗?”
折苍漫不经心:“废话,人家都报告都批了,合法懂嘛。”
更何况昨晚还获得了沈秋父母同意,要不是周吾自己拧巴,呵呵……
“懂,头儿就是牛皮,下手真快,这还没十八呢,万一要有了孩子,我这工作也不用做了吧。”
“呵,带孩子不是工作啊。”
再说了人家是十八嘛?人家的灵魂强度明明比你都大。
可高绢不知道,她都懵了,带孩子啊:“……”
……
相比起这边的列车驶向正轨,永乐园里,沈肃清的内心就像烈火烹油,抓心挠肺的难受和不安。
尤其是想到郑凯,时时刻刻如影随形的跟在他身边,分秒都是煎熬。
就像现在,都快十二点了,郑凯还在他门口站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