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。
老板从里屋出来:“哎哟,是沈国舅来了,稀客稀客,我说怎么最近一直没来呢,原来是在家筹备喜事,这还打什么牌,不得先整个几桌啊。”
沈肃清洋洋得意:“啥时候你家麻将馆改饭馆了,还整几桌?可拉倒啦,赶紧的,好久没摸牌了,我都手痒痒。”
老板谄媚,一杯好茶先送上。
“真定了?”
“废话。”
“牛比,你家沈秋是真有出息,那你最近在干啥呢?真在家搞筹备?”
“有什么好筹备的,我亲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,劳资考驾照呢,我那女婿要给我买一辆超跑,叫什么马斯顿,贵的很,咱安城都没有,好看的很呢,等车回来,我开给你们看。”
“哇,那得多少钱。”
“不多,也就几百万吧,美刀。”
“卧槽,当领导的就是有钱啊。”
沈肃清呵呵,丝毫不顾忌。
“这不是废话嘛,老祖宗都是说,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,我那亲家可不是什么知府,就是我那女婿,肩章都比知府大,一辆跑车算什么,赶紧的,喊人来,开大局。”
老板乐了,心里只道,沈肃清现在有得瑟的本钱。
这人比人啊,气死人。
立马去张罗人来,但转身时,包括老板在内,麻将馆所有人,眼里都划过鄙夷。
并且全部阴暗的想,且看你能高兴多久,就冲你这张嘴,女儿和女儿一家,早晚会被你拉下马。
折苍盯着监视器,脸都黑了,要不是他心里有底,沈肃清今天敢说这种话,他都敢僭越,让人给他几个大比兜。
什么东西。
接下来就是沈肃清疯狂式的打牌,连沈念都没怎么管,一直打到晚上九点,周琳来电话催,才回了永乐园。
一切如常,他仿佛很沉得住气。
第二天上午,他又抱着沈念去了麻将馆,这次是从早上打到晚上,其中没有接触任何可疑之人。
牌桌也是有输有赢,一连三天皆是如此。
原本沈念在孔夫子的干涉下,已经会背孝经了。
但被沈肃清带了几天,竟然满嘴都:是卧槽,糊了,给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