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她就想没心没肺的活着,想太多,真的会累。
于是,杯缸瓶又响了起来,陈度和张宝林维持原状,配合着沈秋的节奏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们都在想,等以后退休了,一定能学会非洲鼓。
折苍听了一会,只感觉很带劲。
虽然歌词乍然听来,仿佛有些小伤感,但仔细品味过后,又能感受到,节奏里充满了治愈和力量。
至于沈秋的音色,是一如既往的好听。
等到雨衣来了,周吾也来了,就见一群人围在沈秋的保姆车边。
有人摇头晃脑,也有人在轻轻的哼。
他扬眉,拍了一下车尾的教授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教授魂兮归来,露出门牙:“听歌,小家属唱歌真好听。”
周吾耳朵动了动,顿时也安静了下来。
直到沈秋唱完,意犹未尽的其他人,还有折苍,才发现他来了。
“咳咳……那什么,演唱会结束,准备上山。”
他一赤溜滚下了车。
寒风灌了进来,就见周吾闪亮登场,一瞬不瞬的望着她。
她眨了眨眼,说:“你来了。”
他点头,说:“我来了。”
“让你担心了。”她把手伸出去。
周吾在空中握住,感受了一下她的体温。
“不错,手心还挺暖和。”
“车上有暖风。”
“那一会有我。”
嗯,原来这等着她。
……
开始前往墓地。
没人说话。
沈秋问:“能说话吗?”
周吾拉着她的手走在前面,故意将脚步放得很重,并让她踩着自己的脚印,以防下雪山路太滑。
“能,你想说什么?”
“随便说什么呗,这条路我其实走了很多年,年年清明都来。”
当初沈肃清买了这块墓地,并不是纯粹的为了安置爷爷奶奶,还给他自己和周琳也预备了。
“在半山腰,有一大块空地,他都给围了起来,据说全是他自己亲手围的,一会可以找找,看有没有密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