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喝。”
“现在喝喝看。”
她一手写题,一手去端茶杯,小心翼翼抿了一口。
只感觉清香绕舌,流入腹中,仿佛能洗去一天的疲惫。
“好喝。”
周吾笑,又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就跟撸猫似的。
齐小梅盯着他的动作,生硬道:“你别打搅她。”
周吾笑着也不言语,但把手收了回去,搭在胸前。
沈秋也不好说什么,写好一道题,推到齐小梅面前:“这个是我目前最困扰的。”
齐小梅看了一眼,语气平铺直叙,开始讲解。
张宝林听得想打瞌睡,可沈秋却听得津津有味,还有种茅塞顿开的样子。
他不理解,也完全听不懂。
周吾还好,但他保持着安静。
直到齐小梅说:“你再做试试看。”
沈秋如打了鸡血,笔尖快速游走,很快就把题解了。
“原来我掉进了误区,我说怎么老想不明白,小梅姐真厉害。”
周吾抿唇:“这题都超纲了吧。”
沈秋说:“是超了,但保不齐会考的。”
00年的卷子,会有很多超纲题,机会永远是给有准备的人留着,而不是墨守成规。
陈度和高绢回来了,一个笑哈哈,一个红了耳根。
两人手上各抱了一堆的油纸伞。
花花绿绿,很吸人目光。
坐在前头的客人笑:“买这么多,用得了吗?”
高绢回答:“用得了,送人可能还少了。”
大家便说,伞铺发财了呢,穿正装的人可不会拿群众的一根针和一丝线。
沈秋准备写第二道题,并抬头目测了一下,高绢抱了七到八把,陈度抱了十来把。
“你们这是?”
高绢朝周吾点了点头,理直气壮:“要送就该人人都有,不然多突兀。”
有道理。
她这些天跑来跑去,也没时间想着给安然和许意带点什么。
“那要不,也帮我买十把?”
她瞅着这伞是很好看,一时心痒,想打开一把瞅瞅,齐小梅便拍了一下她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