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久了，癖好也变得古怪起来了吗？
这放到现代，妥妥是个混字母圈的啊。
“你不签也可以，不过某人趴在我怀里，像个小孩子一样丢脸嚎啕大哭的画面，可就要流传出去了。”
墨灵夙手中一闪，出现一颗留影石在掌中把玩。
苏乞瞬间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录的？”
扑过去就要抢，但被墨灵夙按住头，怎么也够不到。
“这又不是天道契约，没有大道法则约束的，就是签着玩而已。”
“玩也不行，我是有骨气的，不会签这种丧权辱国的契约！”
“那我只能把这留影石拿到宗门广场，每天十二时辰不间断播放了。”
墨灵夙说着，就要迈步往门外走。
苏乞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，最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，整个人雄起怒吼出声。
“签就签！！！”
捡起地上的契约拍在桌子上，提笔一挥刷刷刷，签下“若雪”两个大字，而后气鼓鼓坐到一旁。
墨灵夙停下脚步，走回来拿起契约看了看，然后看向在那装生气实则暗自得意的苏乞，嘴角勾了起来。
小样，跟我玩这种手段？
“不行，据我所知，你根本不承认‘若雪’这个道号，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真名叫牛爱花！”
苏乞震惊，脸色渐渐转为羞恼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在清云宗，只要我想知道的事，就没有查不到的！”
墨灵夙的恶趣味再度得到满足，又一次炫耀起来。
抬笔抹去若雪二字，把契约推到苏乞面前。
“别在耍你的小聪明，不然我可不保证，某人明天丢脸会丢到整个宗门都知道。”
“你……你会后悔的！”
苏乞眼睛挂泪，整个人都在颤抖，哆哆嗦嗦拿起笔，艰难地在纸上签下了“牛爱花”三个大字。
“我才是胜利者！”
墨灵夙满意地拿过契约，小心翼翼折好。
“那么……现在可以说说，你之前是怎么回事了吗？”
“这和你无关，契约已经签了，我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