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点痛,你暂时忍着。”
在场除了安晚,还有严环和严宽,虽然严宽之前企图想要抢安晚的钱财,可是看到严宽的份上,安晚也就不再跟他计较。
安晚一开始就先帮严老爹把脉,跟她想得一样,严老爹的脉象非常弱,气息也紊乱,用剪刀剪开右腿的裤子直到伤口书处,一扯开,那服腐烂的味道就更浓烈了,右腿上的伤口都已经开始腐烂了。
“天啊,太恶心了啊!”这腐烂的味道不仅臭,严宽看到那腐烂的伤口几乎都要吐了,就连严环也受不了,只不过没有严宽那么夸张,但是安晚除了邹眉,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变化,一直很小心地处理严老爹上的伤口。
“严老爹右腿的伤口已经腐烂了,为了保住你的生命和你的另一条退,我必须要右腿伤口下直接割掉。”
虽然严老爹跟严环早就接受了这个结果,可是听到安晚再次这样这直接说出来,两人西心情还是有点忐忑,尤其是严宽,没想到自己爷爷病情这么严重,这下更是一句话话都不敢说了。
“唉,我知道了,你就动手吧!”一句简单的话就足以表示了严老爹的决心,他确实接受了安晚说的这个后果了。
“严老爹,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悲观,你的右腿只是在小腿以下才坏死,你的大腿还在的。”安晚猜测严老爹以为自己整条腿都保不住了,而严老爹听到安晚这样说心情确实好了一点。
“行吧,你开始吧,不用说那么多了。”安晚听了后点了下头,表示很开就开始做手术了。
这个地方设备简陋,安晚要在这里进行切除手术,其实心里也很担忧,但是现在只能说是死马当活马医了,安晚首先将严老爹的伤口彻底清理干净,接下来就是要喂严老爹吃麻醉药了。
“严老爹,这是我一早就熬制好的药,你喝下去,在我帮你医治的过程中你都不会有任何感觉的。”
严老得看着安晚手上的那一碗乌黑的药,在半信半疑的态度下最终还是喝下去了,喝了之后,不到一会儿严老爹就整个人都晕过去了。
“严环大哥,接下来麻烦你用这些麻绳绑在严老爹身上,这样做得目的是为了控制严老爹不要因为太过痛疼而乱动。”
虽然严老爹喝下了安晚用曼陀罗熬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