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过两列桌椅,两名白使——也就是身穿白色制服,袖口染黄的宪警们,要面对来自各方的唇舌之争。
对他们发起对峙的,正是娜莎,此时的她更像是摇曳的蓝色灯盏,势要将周围的黑暗都赶出去。
“那么,王国的公仆难倒就是这样对待没有可信证据下,被误判作间谍的姑娘吗?”娜莎摊开扇子,摆出使人将目光靠在她和宪警们身旁的手势。“我知道,面对兵器大家默不作声很正常,此人也与你们毫无干系,就更不用说什么。任他们给这位姑娘来个干洗。
“可是,有些东西他们是不会知道的。是什么呢?是美德,他们记住了它的反面,仗着他们的工具——有形和无形的,本来这是具备荣誉的执法工具,它们也镇得住人,却镇不住好人。好了,我也不多说。你们认为她是间谍的论点和证据是什么?”
这下可把他们问愣,本想着能喝住各位,毕竟的确带有巡逻任务而来。很快就为此不耐烦起来,又骂道:“关你什么事?我们可是在执行公务。”
“德·拉……”她觉得此举不妥,于是换一种说法:“如果你能回答我的问题,可具说服力,我自然不会再追究。”
“无可奉告,这可以吗?”那位宪警打算拿刀刃胁迫她,眼锐得像针,话咆着粗鲁,刚想吐出来的唾沫又咽下。
狐狸会想点小聪明,看在她柔美的裘特洛式写法,在这时却成为对付薇若妮卡自己的利刃。“正常人怎么会写出这种字体?这很刻意也很可疑,不是吗?”
娜莎听完,自己都不能理解,她试图去明白其中的“玄机”所在,扇子在腰间撑着发抖,她合眉大笑,又反问长官:“怎么不能?法律有没有规定普罗大众只能写蠕蠕字?难倒你容不得有人看她上眼,专门做抄写信笺的活?”
“这不对吧。之前她和另一个人交头接耳,貌似说着铎卢兰语,难不成是普兰卢茨,还交给她一个东西,貌似是纸条?”对着店主背的那位宪警突然转身,质问她:“貌似你的店员有点不安分。啧啧啧,国王陛下的眼皮底下会冒出一个会铎卢兰语的结巴女子,而且看着我们的时候目光躲闪,想必你也有份参与,还是要包庇不成?”
“果然是一群草包,想必你们没有见识过东部边陲那边的人,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