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小子是不是又惹事了?!”
娜莎却伸出手来,“查茹兰特叔叔,别这么生气嘛,我来就是为了解释耗子是怎么爬上树的。”
只有在家里促膝长谈,他们才知道怎么一回事,不过耗子总是会漏出尾巴。
缓缓涓流润入喉下,灯火之中并无阑珊,拉特利耶的头发十分蓬乱,也顾不及洗漱,一门心思全花费在雄辩上。
“所以,爸爸,这就是我的回应了。”拉特利耶把话说完,累倒在桌边。
“你可真是让我无时无刻不感到惊骇。”南特抵着桌子俯视他们,又真的因为事实无法如何抨击两个孩子。
作为一个父亲,最不希望的是孩子受伤,更何况这一次是掺和到被匪徒“抢劫”的事情。
“在月初你和劳斯丹德大人大打出手就已经够荒唐了,这还不够,结果还要逞能。”南特看着灯火,又看向三对晶莹剔透,又不忍得较劲的瞳孔,仅仅是点头相看。
他继续说:“你这孩子,又不是不聪明,我交代给你的事情:算账和文笔,也不耽误,做的也很好,为什么就偏要落下跟人较劲的习惯?”
拉特利耶说的很大声:“有些事情需要我。”
南特听完紧皱眉头,甚至有些生气,语气越发严厉:“你懂什么?真以为在危险面前自己的性命也可以不要?”
“我这不是还活着。”拉特利耶说话越发消溺无声。
“你非得要让刀舔砥你的脖子和肋骨,才感到后悔吗?我说了很多遍:不许惹是生非。”
他对着自己的父亲沉默很久,在桌上比划,思索很久。
在当时倘若不敲他们的脑袋,卸下匪徒的武装,以他们的体能很快就能恢复,至少会再度牵扯多人的性命。
而且他打得并不是身躯,是尽量击打匪徒的四肢。当初罗克珊虽然阻止他,却也是再他们无法动弹之后,生怕一时怒火攻心,打到他们要害所致。
然后,他突然站起来,高声地说:“我这一次我不惹事,是枪和刀刃找我的。”
娜莎同样为他站台,“虽然他是有些做得不对的地方,他是在救人。”
“小姐,这并不是说动机不对,可我这个儿子,他同样宝贵。这件事为免太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