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。
我喃喃自语:“可不许出现逃亡主义。”
我将旗帜递给大小姐,她现在可是至关重要的人,待在老工头和他们修筑,具备棱角的墙内。旗帜飘扬之地,我方的重心已然踏实,遂带领二十多人突然朝后痛击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领头的滑头阿德纳陷入困惑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“见识我们的厉害,见证百人的溃散就在今日。”只有豪言壮语才能恫吓这群没有筹划的对手,我一马当先,给侧翼的对手施加压力,很快就在我们之间的策应下撤退。
“万岁,蓝党人。”我们发出对这次反击的赞叹,他们是坚实的战士,是庆典的游历者而不是游离者。
其中还有一小撮人将雪球招呼到他们脸上去,他们也同样呐喊,“识趣地马上投降,否则食雪。”
珊妮的话未尝不锋利:“我红党不会给你们做刨冰,你们尽管等着瞧。”
周边的人看得相当高兴,甚至为不同的阵营呐喊助威,但劳斯丹德和罗艮蒂瓦却没有,他们默默地注视这片欢乐的平原,我猜他们肯定又聊起旧日的事情,看起来相当愉快。
焦灼快半小时以后,更多人要加入这场战役来,我们适当地给予十分钟停火时间。
人群之中,口吐白雾,宛如刚熄火的巨龙,呵出氤氲之息,转眼消散如烟。
双臂暂时放空,很多人的手臂开始酸疼,坐在雪地上观察对面的情况。
但我仔细一观察,才发现对面人数和我们六四开,形势变得严峻起来。
“我们要打得就是以寡敌众。”我如此鼓励身边的人。
娜莎却觉得对方把自己视为镜子,见地的确不虚与我,“对边长久以来,应该也会有样学样,就像马尔人入侵德米王国也会入主墨丢河,在战争以前,他们这些‘半马者’也学会了高筑壁垒。”
“尽管我对上古历史完全摸不着头脑,我只是个建筑工,说吧,我们该怎么干?”老工头还有余力,自己也有些考虑。
跟着我们阵营的人也不禁发问,他们对我们已经形成一定的信任。
毕竟进攻的确被击退了。
我又说:“各位蓝党勇士们,我们需要层层递进,不断完善围绕在旗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