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内心诚恳的言论,那也许有些令你恼怒,但它绝非反对你的权威。”沙列多瓦大人在国王面前弯腰甩手,“如墨尔亚特所言,他也许是有些轻浮了。”
“如果我冒犯了您,请你降下罪罚。”科洛南公爵亦如此做礼。
“不会,你们都是我的左膀右臂,不能挑起来打自己的手。”国王亨利将双手分别放在他们的左肩和右肩上,“我们的国家要是没有你们,我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,狮子不能断掉爪牙,否则就无法保护自己,打击来敌。”
“请容许我说一些事情,不只是军务上,事实上我也没法说这些。”墨尔亚特也有自己的一番见解,他也想说自己的经文,国王摆手批准,这才忧心忡忡地说:
“以历史来说,现今的矛盾不只是在于军队。就正如我看来的,原维西克罗男爵拉索邦,居然敢冒头逆反,即便荒唐到不知他自己多么可怜的份上。当然,陛下用近卫军替我们展示了百人武装也会格杀勿论,即法律的权威,更是国王陛下您的权威,估计是不会再出现王政两三百年时候的情况了。
“王国近年来不太乐观,例如税收方面,落入破产而只能买地投奔下级贵族地主的农民越来越多了,在科洛南地区,这种情况最为显着,其次是涅勒良、嘉里盖尼亚和弗兰格尼尔普地区。这不是好兆头,也不是大家乐意看到的,查维希的动乱就是一种预兆。为了战争,我们不得不启用人头税,这点就足够我在大街上被布衣臭骂一顿了。与此同时也征收很多商品税,例如亚麻、盐、铁、各式各样的酒,我听闻——哦,对不起,是与我商讨征收茶、玻璃、木料和印花税。其中印花税还是新奇物种,我怕再这样下去,商人也要开始在街边要饭。请陛下暂且搁置这些想法,比起征税,整顿军务可是狐狸咬兔子尾巴的要命之事啊。”
国王的脸色并不好看,望着和发霉的雕塑有的一比,“我们的国库储备还剩多少?”
“还能支撑一年半载,如果战争继续延长,我们就得向民间和外资银行贷款。”科洛南公爵更是惶言道,“您现在所听到的,多么令人悦耳联翩,洋溢在近似天国的美梦之中,那些舞会、恩赐,华而不实,但钱本身就是一只军队,支撑起庞大的梦想和一切的美,包括现在的舞会。从另一个角度想,钱是军队的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