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克堡那里来的,那里是铎卢洛斯帝国最擅长雕刻和切割宝石的国度。如今应该就在你的手中。
“还有,考奈薇特最近没唠叨我么?别把她的一份也独吞掉,她有一把簪子——银色的橄榄枝与珍珠交织相绊,看起来相当袖珍,都不够我手腕宽。我记得她生日也在你生日的前天,怕不是连这个都不记得。
“我期待不久之后能回家与之见面,酣畅思念如稠醇甘蜜般可口香甜。”
“他能够这样我很开心,真的。”考奈薇特将发簪捧在手心,一刻也不敢怠慢,“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他的礼物。”
娜莎会心一笑,也就没再说什么了。
镇上的无色涌流扫挠她们的头发,跌宕多澜,并非小瞧她们的仪态,以沙粒大的虫子来说,足以旋行而下,在尽头上坠落,没有一丝阻滞。想起佩尼萝那些手指从不打结脱靶的甜艺师傅,巧克力的勾丝能搭出一窝鸟巢叠花,勾勒旋风的模样使得它们能成为甘苦的留影,真想令人从后脑勺咬一口。
街道上同样恼风嬉戏的乱象,很多两街墙上的藤蔓烦躁起来,鞭打冰冷漆黑的铁质栅栏,野雀和野鸽的确不同以往,被风摇滞似堕入河流里的老鼠般昏头昏脑,有些甚至一股恼摔到海军蓝色烤制的瓦片屋顶上,轻微摇曳翅膀彻底躺平。路边的行人一样不好意思,他们折煞在行进起舞的砂砾尘灰之间,不少人被迫停下来靠到墙边,亦或者眨眼前行。
其中有些担抬工具的建筑工死不服输,据说锤锯之重能够领风回旋于肌肉的侧边,如今也成了一句诳语,哐当声打碎了这些疑惑,一群壮汉之中的领头直摇头道:“真奇怪,也许我们活的长,今天的风堪比活跃至极的妖精,如果按小孩子的说法——那魔法师的风术也太调皮了。”
娜莎在经过他们的路也用手肘挡着脸,飞硕的沙粒打得她脸也略麻,在一群工汉靠在路灯歇息的时候,她也搭一把茬,“为什么不靠在墙边,那店外的橱窗不是有布遮伞么?”
那工头闭着眼睛说:“姑娘,我们未必能接受这种要求,手里的家伙可怕伤着橱窗嘞,我们皮糙,这点不算什么的。”
“诶?”疑惑之余,娜莎才发现这门面是父亲的钟表店,心想事情就更好过些,“你们能进来躲一会,那钟表店的我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