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”
拉奥列斯少有轻佻之语,看起来迫不及待,“我可去你的,被长戟砍头换取拯救国家的机会,谁都不想遭这份灾,我这么老难倒回到瓦德士安享晚年不好吗?按常理来说理应如此。所以嘛,我早就不想干了。你也可以甩包袱不干,反你手头上正是一颗快要引爆的炸药,据我所知赤字贷款已经板上钉钉了,不是吗?”
“难道你真要背叛国王?”他质问道。
“我这幅身板不中用,送去当兵也是白费生命,都快要见上帝,还不如让新人接班,免得我听那群佞臣的牢骚,我耳朵生几层茧子,要回去修耳朵。”大人干脆不顾仪态,把大衣脱去,掷在地上,“也难怪,我今天早上都快跑死一匹马,老想着和国王说些什么,但不仅是我生茧子,他也有。我今年已经六十九岁,免得我要老糊涂,把国家也一并算糊涂。”
“你现在已经糊涂了。”墨尔亚特不禁感叹,“你辞职可以,为什么要唆使大家都跟你一样,在危难的时刻投降?”
他辩解道:“用人不当才是一种变相投降,陛下已经替我们做出如此行径。我们的举措不是为反对王上,我们正要解救他。”
“我认为理应如此。”海军大臣做出自己的抉择。
除此之外,典枢大臣从正门走入,用手帕摸了一把汗,“即便墨列娜夫人准了这档子事,但陛下正在犹豫之中。”
“治国需要用一剂猛药。”
从后院来的声音与瓦德士公爵达成共识。这句话是由南枫第伯爵——任司法大臣所说的,剩余的大臣也随他而来。
“既然都到齐了。就剩你,你还有什么办法劝谏王上撤销塞拉斯瓦的指挥权么?”
显而易见,拉奥列斯几乎把能拉拢的人都聚在他的身边,在旁人的拥簇下,他们走出雅克肖尔宫,人们注视着那一簇方形花园内同样作此形状的喷泉,火枪手们都聚在广场上欢呼。
“老头子要使用浑身解数,让玻璃仑斯宫焕然一新了!”
大家高呼一声:“万岁!”
卫队长用剑指着外面近半方弗里的广袤广场,被点缀上珍珠、翡翠和海蓝石般靓丽的花圃园林,对外一道静河,沿着瓦林尔赛特路半弗里之后就是第九区。
“我们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