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慵懒地不想回应。
缄默是发酵的最好体现,拉特利耶面对世间所不该有,承受巨大代价之苦楚,它变得普通而充满险阻。这些天里他几乎没睡过好觉,被漆黑染指一圈烙印,在额头上居然长痘而苦恼之时,无法忘记所欠之人的脸,苦恼足以饮胆汁,生吃可可粉还要弥足深刻,他经常写下一些句子,又自觉生气。
为什么眼里全是她的身影?
拉特利耶将手搭在娜莎的右手背上,“有一种感觉既讨厌又喜欢,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我想只有我们才知道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娜莎想着将话全部说出,亦把左手压在他的手背上,正好变成手掌夹心饼状,“要是你永远不会离开我那该多好啊!”
“天底下没有永恒的事。”
“难倒这不惋惜吗?我不想接受。”
他转身望着娜莎,“任性的小不点是这样的,但愿我有足够的时间留在你身边。”
“你的脑仁也小巧如瓶,我不想说绝对的话,唯有这件事情上我希望永恒存在。”
“很好。”拉特利耶将他们的手举到娜莎的胸前,“现在看来我一点也不倒霉。”
娜莎亦反抓一把,攥紧他的手,“四叶草的低语雏菊都会知道。”
“将它携在身上,你就会记起我。”
掉在少女裙边的四叶草,就这么被少年别在近右边蝴蝶结绑住一扎头发的缝隙之中。
这是她一生之中无法忘记的馈赠。
拉特利耶回到家门前,与娜莎告别临行前一手对一手相握,娜莎在他耳边吹风,“明天你就不必做仆人啦,我有新的工作给你。”
“明天我还能见到你吗?”
“一定会。”
他们就在咿呀之还能听到些许的时候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