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四叶草,高举在他头顶上,“我找到了!”
“什么?”
“是四叶草啊,是你。”
拉特利耶说:“我怎么能是四叶草?我倒霉透啦,今天早上,就像是我们第一次结识的一样,你又一次撞到我,现在手掌都还有些麻痛。”
娜莎的唇舌未免不利,“这话未免太过绝对,你把我藏到袖子里,还有,是你撞倒我先的。”
他们按捺不住的激动和愉悦,全撒满在这一周围的花草地上,笑声已然作证。
“昨天为什么要走……”
“因为我真觉得困,再说了,我睡在伯父身边这不太礼貌,还没有枕头。”
“哼,我还以为……”她摇晃小脑袋瓜,“胡说,店里面……明明就有枕头。”
“我不像是瞎子。”
她腾出手来,背靠树根坐下,从腰间口袋拿出手帕清理泥污之后,看着一撮“呆滞”的蓝衣稻草人,不禁噗嗤一笑,“靠过来。”
“这和枕头有什么关系?”他也不太清楚。小查茹兰特反倒拘谨似个姑娘模样,在大小姐的身旁抱膝而坐,“你很好,和宫里面的贵族不一样,没有齁鼻的香脂味,它令我昏头,很不习惯。发现宫里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能躺在我腿侧吗?”
“我……”他不知道该怎么做,脸涨得通红,“我这是犯礼,对女士的不敬。”说此番话,他便感到有一股气要噎不上来。
娜莎也变得支吾起来:“这是命令,亦是……恳求。我的恳求可是高贵的,无与伦比的,你应该感恩才是。”
“我明白你说的枕头。”拉特利耶也有自己的无奈。
还不待拉特利耶反应过来,娜莎展现出为数不多的臂力所在,她深吸一口气,双手擒着男孩的衣领,将他拽躺在腿边,“对,你一点也说得没错,我想要你归还属于你我之间的承诺,你愿意吗?”
“我在这些事上没有主动权,也不奢望有。我的态度亦很坚决——我愿意。”
她仅是点头,也觉得疲倦,伴随着泛红的记忆,轻抚不再清晰的挚友之发,是感觉已经不在觉得什么亲疏之分,还是说亲密的界限消失。娜莎的心扉有着说不出的满足,又害怕即将失去的惆怅交织在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