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伯爵直言,“就是他逼我们做供的!是私人恩怨。”
舆论的洪流轮到冲刷在自己的面颊之时,大人不仅没有惊惧,也没有反驳,自顾自地翻弄着文件,其中有些还是没“来得及”给予受审人签名的供词。
“很好,峰回路转。”
查理不急着翻开自己的牌,让众人指责质疑,随后一言不发。仿佛这些话语的锐利在他面前化为一根根羽毛。
薇若妮卡对此没有任何质疑,“我知道你在干什么。”
但即便如此,庭审还要继续。
“王家法庭庭审过程中禁止喧哗!”
查理对这群人普遍不信任,因此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之,对囚犯好生伺候,这样一来,他们的喽啰普遍没受什么伤。
唯独那一个晚上,把伯兰特和带队越狱的囚徒们打了个措手不及,他们以此作难,签下他们本就供认的事实,如今又突然反悔,即便如此,亡命之徒的伤痕并不明显。第三庭不缺外科医生,也不缺草药师。距离上庭还有好几天,他们伤口也几近愈合,而且火枪手特意用麻做的子弹射击,以匕首的柄末敲击他们的腋下和锁骨处,以枪托敲打他们的背部和腰腹,是绝不会有利器戳伤的,亦不含严重损害的。
查理在此期间还与各处宪警局联络,如今一式几份的报告都整理在自己手上,但他很像看一系列的反复无常,是如何被剥洋葱式的处理手法解决的。
审判长也犹有性质地打量手上的文件和被压上来的被告,两双手都数不过来,年过五旬,经过数百桩案子的资深司法人才阿梅斯托(arèstor),他是罕见的平民出身被选拔的,已经从业四十多年。
如今面对数桩案件合一数落,他紧皱眉头双唇紧闭,牙口也合着了。他倒是先问一些性质没那么严重的,“被告,你承认组建非法帮会,非法武装以暴力勒索钱财,提供所谓保护,免受他人暴力侵犯的行为吗?”
阿弗舍辩解道:“我们做的可都是安保生意,不强取豪夺,只是推销手段太激进了。”
阿梅斯托推了推单片眼镜,拿自己的陶杯子饮一口水,“请原告律师发言。”
原告律师是博内托·菲利普·德·穆拉速,被称之为“华丽的分针”,原因也很简单: